就这,居然还想尚公主,这圣上赐婚的眼光也真是太差了吧?”
近些日子,郑家人被围堵的水泄不通,门前也被人泼了狗血。于是只能合上大门。
就连郑家的下人采买的时候都低着头,生怕被人知道他们是郑家的。
郑母才刚刚爬起来,就见自己儿子打的去了半条命,脸色如死灰一般,只能哭着咬牙安慰道:
“儿啊,你放心,那些个不长眼的也就骂个两日,过了几天之后保证他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郑家人盼啊盼,然而没盼来众人的遗忘,反而是盼来了街头巷尾赌坊茶楼的说书人。
甚至唱戏的都开始编排起了这件事,一时间,这京城里处处都议论纷纷。
苏婉今日在这戏楼里听了一出戏。
说的便是一出李代桃将。
一寒门学子看上了那富商秦家的女儿,那女儿并不想嫁,可是那秦家哥哥不喜欢他这个妹妹,硬生生一定要将妹妹许配给对方。
这寒门学子为了讨好这富贵女,转头间去抄袭了别人的情诗来,当然,最后这人被揭发,满面无光灰溜溜的离去。
虽然人名不同,但是此刻在说谁,却也是十分清楚。
苏婉蹙着眉,望向霍景道:
“你又何必做为我这么多呢?”
这事情指名道姓,不仅是在嘲讽郑玉山,更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