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军深深地看了眼连碧秀,轻叹一声,“既然让温家起了怀疑,我也便不再隐瞒。
其实,我内人和鸢鸢在郦城一见如故,她们两个就私下认了干亲。
这事,说起来也惭愧,她太喜欢鸢鸢,主要是这孩子乖巧懂事,长得也讨喜。
后来听说孩子住了院,她一直惦念,我实在是拗不过她的唠叨,这才带着她去医院偷偷探望。
当日不想被你们发现,也是担心鸢鸢在温家不好解释,才偷溜走的。
毕竟她们私下认了干亲,我们也担心温家瞧不上我们小家门楣,也不想她为难。
如果因此造成了两家误会,那实属是我们的错过,我砚军向各位先赔个礼了!”
一席话,头头是道!
连女士也一改紧张的神色,忙不迭的点头,“是的是的,我们就是担心鸢鸢在温家难做,才没敢和你们直说。”
砚时柒都险些要给他们鼓掌了。
他的解释,很圆滑,甚至于她都看出了温靖弘的脸色有缓和的迹象。
干亲?
如此想着,砚时柒看了眼低着头的温知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偏偏砚父的话,非常完美地位她做了开脱。
果真是不一样的对待啊。
直到此刻,砚军和连女士听到温靖弘道明原因,他们才知道是哪里露了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