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的话,就别乱说!”儒冠老者黑起脸,“靳大人任知府多年,克己奉公,秉公办事,税赋也一直都是按照朝廷的规定执行,这么多年,找你们乱收钱了吗?没有吧?让你们多出徭役了吗?也没有吧?”
有人反驳道:“你说的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他背地里做下的龌龊事,多的很,你不知道?”
“只怕他不是不知道,是装作不知道。”
“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姓靳的都已经被下了通缉令了,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哼!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儒冠老者道,“靳大人执政多年,诸事繁杂,日不暇给,难免会有纰漏之处,怎能轻易说他有罪?”
“你这老头,都察院的捕文都贴出来了,还在这里狡辩,你有本事,去找都察院的大人说去?”
岂料儒冠老者道:“老夫等人,此来正是要找杜大人商榷!”
“嘿!那行,那咱们都去!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贪官就是贪官,咱们不能让你们这些人胡乱编排,瞒骗了大人……”
儒冠老者一行气得甩袖而走,而另外一些人,也乱哄哄地随着往衙门台阶上走。
这是都想拜见杜大人?
但这么多人可不行,光吵嘴都要浪费好多时间,许娇娇让纪师爷把两拨人分开,然后各挑选出十人进大堂。
二十人进得大堂来,分成了两排,泾渭分明。
一边打头的正是那个儒冠老者,连同他后面九个人,看得出来生活过得都不错,个个身宽体胖。
另一边,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汉子,他也占了一个宽字,但他是脸宽。他后面九个人,基本上都是一副糙相。
廖青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