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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另一边,一伙人簇拥着到了主簿的书房。
“张大人,这位新任县官实在是太过嚣张跋扈了,完全是目无余子啊!”
“是啊张大人,他说话太难听了,咱们有机会得好好报复回去!”
“咱们去府城,找知府大人告他!”
“对,不能让他好过……”
“张大人,您说句话,咱们该怎么办?”
张主簿脸上的怒气已经不见了,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饬了饬衣袖,旁边自有人倒上了一杯热茶。
主簿大人喝了一口,捋了捋短须,“老夫已经说了,不再奉陪,他一个人爱咋闹就咋闹去!离了我等,他一个外来户,能干出什么事来?哼,不知天高地厚,看着吧,过不了几天,他就会上门来求咱们!”
向知府大人告状什么的,只是说说而已。
他区区一个县城的主簿,知府大人岂是他想见就能见到的?
再说了,他也不想这样干。自己的屁股本来是不干净,真要把事情闹大了,他也心虚。
撂挑子不干,也算是他的一个大招。
他也不是第一回这样干了。
你县太爷再牛气,可手底下无人可用,又能干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