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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寒不可能忘记秦凡这张脸。
即便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光线不是很清晰。
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
不过，他怎么会在这？
在林意寒悲愤交加的眼神中，秦凡皱起了眉头，问道：“上厕所之前，都不问问里面有没有人的吗？”
“我问了！”林意寒美眸几欲杀人，精致俏脸泛白，带着一抹委屈的羞愤。
“是吗？”秦凡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说呢？”林意寒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目光跟刀子一样剜在秦凡的脸上。
“好吧，可能是我当时太投入了吧，没听见。”秦凡摇摇头，但随即问道，“现在要上吗？我可以让给。”
“混蛋！这个变态混蛋！”
林意寒现在很想杀人，真的很想。
“不上的话请先出去好吗，我还没有上完呢。”秦凡无语说道。
“个无耻流氓！”林意寒俏脸瞬间绯红，悲愤羞怒之下，咬着满嘴银牙，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