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一开始对我恨之入骨呢!像是我掘了你家祖坟一样!”
一想到这里夏筱筱就有几分控诉的情绪在里面了,北宫煜那时候是真讨厌,哪哪都见不得她好的。
北宫煜却拧了眉,小声一叱,“说什么胡话,朕的祖坟是你用来这样说的?”
当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夏筱筱也不在意,她也不过随意一问,没有多大的好奇在里面,亦或,其实在这个过程里面,也许还存了几分北宫雉离的因素在里面,她不想再深问了。
月已升到最高头,河水湖面上一阵风起,幔帘后面的珠帘被风儿吹得叮当撞响,丝竹的奏乐声渐渐大了,却是陡然换了个调子,这是歌舞要开始了。
“开始了,开始了!”夏筱筱眼中就亮了,三两下将包子都吃完,又喝了杯凉茶,端正了坐姿往湖中看去,“今年的节目不知是个什么模样的,照我说,怕是也难再找出像去年那样好看惊艳的舞来了。”
她这么说着,不自然的就开始给北宫煜说起,却忘了去年原本在这里陪她看到就是他,但也不过一瞬,她又恢复了常态,他不说,那她也便就当做不知情吧,那些事,到底都过去了,谁是谁,谁不是谁,她现在也只想看着眼前人罢了,至于北宫雉离,也许没了她,他会更好,她也不想再去打扰别人了。
只是,去年的那舞真真是她这些年见过的荷花宴上最惊艳的一场,况且,没记错的话,去年那舞上场的人都是红客楼的人,领舞的女子还是红练呢。
那时是不知道,如今一想,倒是没想到慕容倾涟的那红客楼倒是还做这活计,他不是有钱得很吗?还用得着让手下的人出来卖舞?
不,也许就是因为太抠门,所以才鞭策手下给他赚钱呢。
一场舞出台,先出场的是名白衣女子,就着岸边红楼前临水的边上搭了台子,随后再上的也多是穿着没甚变化的,舞姿虽也婀娜,但也没出多少新意,夏筱筱不过几眼便乏味了。
突然,有一艘画舫渐渐已从她们这边靠了过来,从岸边那座红楼游过来的。
画舫尚未靠近,从两岸边便有两名便衣男子霎时飞到她们的船头,夏筱筱愣了一愣,北宫煜蹙着眉头看着那画舫上的一女子。
女子也未多语,面不改色的挨着她们的停了下来,船上的侍卫立即上前一步将其拦住,“前方不得靠近,姑娘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