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神之，乃是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据只有数万年前以一己之力统一五域，创造武道春秋四境的绝代皇者‘季皇’曾经达到过这个层次，另外更早的道君、大觉世尊亦有可能是这个境界。”
公孙旭无比严肃的道：“据传季皇的绝学‘季皇八字诀’便是一部近神武典，当初他决战一生最大敌手‘黎主’之时，口吐八字真言，调用地宇宙最根源的八大元素之力，打出一记惊动地的杀招，一击之下将原本群山峻岭环绕的西岭打成现在荒芜一片的西漠。”
“季皇八字诀？均曾经见识过其中的生字诀，的确是灭武学之中的佼佼者，若是八诀合一，的确能够超越灭达到更高的领域。”望着外面的空，牧均缓缓道。
“但是，在均看来，所谓的近神之并不妥当，因为这地宇宙从来不曾存在过神灵，何来近神之？”
“灭之上的领域其实不应该是一个单纯的境界，而是一种‘道’！每个人的道皆是不同，故而这境界无法特定的词语来形容，只能以自身情况来看。”
公孙旭若有所悟，忽然问道：“不知前辈悟出了什么？”他双目清澈而虔诚，此刻似是抛去一切，只想探求武道更高领域。
牧均向往走了一步，负手而立，神情肃然：“灭之上，至人间顶峰，成武道之极，均悟出了四个字，‘至道无上’！”
轰！
在他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整个山峰猝然摇晃，狂风大作，雷霆呼啸，仿佛是地在为之动容。
“至道……无上！”公孙旭喃喃地念叨着这四个字，浑身不由颤抖。
“这仅仅只是均个人之感悟，并不代表所有人，比如你，若是突破灭之极，达到至境，悟出的或许就是‘至阳无暗’。”牧均看了看他。
公孙旭摇了摇头：“旭知道自己的层次，灭之境浩瀚无穷，我如今之上初入，此生都未必有机会达到灭之极，遑论近神至道。”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大道无尽，我辈皆是行人，能否达到那道之终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在努力着。”望着山峰之上的滚滚云海，牧均轻轻一笑。
公孙旭钦佩道：“先生风采，旭佩服。”
“你们在什么？”一道虚弱的声音自洞中传来，却是沈庭虚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