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拳道：“既然如此，晚辈就先行告辞了。”
“等一下！”牧均叫住了他，道：“你身上有着一股奇异力量，与你本身真元相连，却不是属于你的力量。”
陶道明点了点头：“这大黑功力，是晚辈在老雪山之时，被一个叫做谛首的人传送的。”
“大黑。”牧均打量他一下，“这股力量看似狂暴，实则暗中蕴藏着极为高深的自然法理，你若是能够体悟到其中的真谛，就可抹去其中蕴藏的那股执念，将之化为己用。”
陶道明急忙道：“还请前辈指点。”
牧均道：“这股力量与你本身的功力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均这里有着一套龙虎丹诀，可以调和阴阳，将这二者融为一体，你可以试着修炼一下。”
他挥袖一指，陶道明脑海之中顿时浮现一篇玄妙法诀。
陶道明感悟了片刻之后，赞叹道：“这套法诀倒是与道门的太极阴阳十分相似，抱阴阳，运龙虎，参造化，实乃最上层的灭武学，道明受之有愧。”
牧均冷哼一声：“真是虚伪，你心里明明很想要，还故意客套，很假。”
陶道明也不羞恼，笑道：“知我者，前辈也。”
牧均挥手道：“滚吧。”
陶道明飞向外。
在他离去之后不久，姒羽走到牧均身边，不解道：“老师，您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感觉他才是您的徒弟。”她有些嫉妒了。
牧均望向远方，思绪回到昔日那个夜晚，那时刚刚被自己救下的异乡人，拿着自己的书，指着其中一段，郑重的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下。’这位孟子所，正是道明一生所行，前辈既然会将此书拿给学生读，想来也是这么认为的。”
“出世与入世，独善其身，兼济下……这些都不是均所求的，此岸是岸，彼岸也是岸，既然都是岸，均就偏偏要走到那岸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