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段时间,赵枝枝每天早上七点起来,拖着阮青宇在马路旁的林荫道上晨跑。跑两三公里后,阮青宇负责把累的气喘吁吁的赵枝枝拖回家洗澡,然后再去上课。

    因此赵枝枝每天基本都要翘掉早自习第一节课,再大摇大摆的领着阮青宇走进教室。

    老师早就懒得管他们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盼着赶快混完最后这半年,送走两尊大佛。

    有一次跑步,两人还碰到百里折言。

    赵枝枝特别诧异,想着上次尴尬的事情,心里不太自在,但又不能突然扭头说不跑了。

    那天万分别扭。

    赵枝枝夹在百里折言和阮青宇中间,不知不觉还多跑了一公里多,累得像只没有脊椎的蠕虫。回程路上一路沉默,也没像往常耍无赖,撒娇让阮青宇背她回去。

    后来得知百里折言只有周末才晨跑后,赵枝枝周末就改成了晚上跑步,特意避开他。

    阮青宇觉得莫名其妙,说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是什么构造。

    赵枝枝也摸不清自己在矫情什么。

    在阮家去玩的时候会不自觉偷瞟百里折言,但真正相处时她又不自觉想避开。

    百里折言好像并没有发现赵枝枝的失常,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总是冷冷淡淡的,遇到时讲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渐渐的,赵枝枝也同意是自己神经太敏感。

    那天的事情本来就是个意外,想来对方肯定没当回事。毕竟,他看起来就如同阮青宇形容的那样,神秘莫测而又高不可攀,和她这样普通的胖姑娘根本不是一类人。

    赵枝枝想通了以后,松了一口气,去阮家玩的时候也能自然大方的和他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