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杨小光？”孙曼完全懵了。
杨小光散开气息，笑笑道“形貌可以作假，但这气息做不了假吧。”
孙曼仔细的感知了一下，还真是杨小光的气息。
“可是”
“其实我服用了易容丹，那易容丹比较怪，我只有突破到金丹才能恢复原貌。”
“等等。”孙曼深呼吸，然后又道“也就是说，你之前一直没有发挥出你的真正实力？”
易容状态下，实力会受到限制。
身体结构改变越大，实力限制就越厉害。
“算是吧。”杨小光笑笑道。
他肯定不能跟孙曼说实话啊。
自己使用邪术献祭寿元获取力量的事如果曝光，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还好，孙曼并没有怀疑。
事实上，整个四象宗也只有芙蓉知道杨小光使用过献祭寿元的邪术。
因为当年，芙蓉的初恋也使用过类似的邪术，他将这个事情告诉了芙蓉。
四象宗的其他人只知道芙蓉的初恋心智入魔，做了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但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坠入魔道。他们对献祭寿元的秘法也不是很了解，这毕竟属于邪门歪道，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这种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