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平快意大笑,“不要太惊讶,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魏长平看着歪靠着的病重皇帝,“父皇也不用担心,他毕竟是我三弟,只要你给他定下与魏朱一样乱臣贼子的名头,再把皇位传于我,我不介意留他一条性命。”
魏清流惊呆了,他连连后退。
这都是什么事情。
晋王没有中毒,一切都只是他装出来的,而他现在竟然在逼宫!
“何必如此惊讶。”对于魏清流,魏长平不屑一顾,“别告诉我,这件事你没想过,也别告诉我,那个位子你不想做。”
魏清流神情复杂,他当然想,他也当然想做,但是……
“晋王!你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魏清流义正言辞,“父皇现在正值壮年,你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
魏长平见此,冷笑几声,“魏清流你就是因为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才让我觉得可笑。”
可惜,他根本没有跟魏清流多嘴的意思,他只动动手指。就有人上来把魏清流堵了嘴压下去。
魏将行气的老血都快吐出来了,“长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魏长平瞪着眼睛,似乎要魏将行认同一句,好借此洗刷他的耻辱,“论头脑,论德行,论威信,我那一点不比你那个冷冰冰的儿子强,你哪!宁愿把皇位传给他也不传给我!魏将行!这天底下没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魏将行怒急攻心,强行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你把老三怎么了!”
“他?”魏长平提及魏云就像一个抹不掉的污点,有生之年,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个人给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