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他怎么样?”
魏朱紧张的握着孔最的手,贴着自己的脸确定孔最是温热的,是还拥有心跳得。
白釉满头大汗,从魏朱认识他,就没见过他这狼狈模样,他根本顾不上魏朱,只拼命救治重伤的孔最。
烈酒浇上孔最的身体,白釉撕开衣服,一边给孔最诊脉查看那箭的伤势。
白釉身上的汗珠从脸上滴落,砸进自己诊脉的手背上。
那箭插的太巧,又加上距离太近,整个箭锋镶嵌在孔最的心脏中央。
若是拔出,孔最恐怕顷刻就会死亡。
可若是不拔……
白釉面色沉重。
没救了……
无论他怎么看,得到的只有这三个字。
可是面对如此崩溃的魏朱,他根本说不出口。
生老病死本是人间常事,这种安慰人的话,你若不亲身经历,是根本想象不到这话背后的沉重。
他张了张嘴。
却想起自己根本不会说话,其实……说不出来也挺好的,这样就不用去面对别人得知真相后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