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浅浅的喝着酒,冷不丁的瞥了眼跪着的人,“我魏朱是什么人,怎敢过问孔公子的决定。”
魏朱说着站起身,抚了下身上的衣裳,“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府了。”
她轻轻掠过孔最身边,衣角带起的风耳光一样落在孔最的脸上。
孔最心慌的厉害,彭彭跳动的心脏,难受的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一样。
魏朱这话什么意思。
那一刻,全世界空白的无力感挤压的他完全喘不上气。
“对了。”
门前魏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得了状元,忘了对你说声恭喜。”
推开的房门被轻轻掩上,孔最两只耳朵嗡嗡响,那一刻天塌地陷。
决不能让魏朱走。
他从地上爬起,慌忙往门外追,打开门时就见离去的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外的栏杆上斜着眼瞧他。
“呦,状元郎出来做什么。”
魏朱尖酸道,“不继续喝你的庆功酒吗……”
孔最眼圈发红,紧紧的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