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三五日就回来。”魏朱摸了摸那冰凉柔软的发将被子盖的更严实了一些。
她也不等睡着的人醒来,只交代似的一声告别就匆匆骑上前往陵阳的快马。
快马赶着开城门的那一瞬出去,因为匆忙,所以魏朱没有回头,更没有看到花楼上撑开的窗。
那连衣服都来不及披,唯恐少看上一眼的人影,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在还暗着的夜色里消失不见。
孔最开了门,季归年抱臂站在门外。
“孔家有人在找你,我来前已经到了府上。”
季归年道,“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她。”
“多谢。”
“你不用谢我,”季归年道,“我只是不想看她再为你做些蠢事。”
这话一出,季归年下楼的脚步都停顿了片刻,总觉得这话听上去像极了……拈酸吃醋。
“我知道了。”孔最显然没有听出来丝毫不妥,他确实给她添了许多麻烦。
如今……他再不想这样了。
从京城到陵阳,先是快马,又是船,然后又快马一路,老陈骨头架子都快散了,看着四条腿的东西就一阵翻江倒海。
可是他不敢说歇歇这种话,因为那不知何时又瘦了一大圈的姑娘似不知疲倦一样,顶着寒风在马上待了两天。
“东家,要不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