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最冷着脸安静地坐着,冰块一样泛着老子不爽的冷气。
“这里太吵了吗?”台上的姑娘穿的清凉,在丝竹管弦里轻柔手臂来回摇曳。
不论是贵族子弟还是平头百姓,只要是个男眼珠子就是直的。
孔最冷着脸,“不吵。”
若是以前孔最肯定针扎一样坐立难安,但是现在让他觉得心情不佳的是身边这位。
从他们踏进这花楼开始,这满楼的姑娘,那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魏朱,光是这“丢了帕子”“不小心碰上”就已经七、八十回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孔最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不仅要跟男人抢女人,还要跟女人抢女人!
“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周围人太多魏朱没有听清,她歪着耳朵去听,猛然靠近的距离,让孔最差点碰到那玉一般的耳朵尖上。
孔最撇过头去,扯扯衣领,“这里太热了。”
“热才让人有花钱的。”一曲完毕,姑娘们还没行礼,底下的公子哥们简直比宅男遇见偶像还要来的欢呼雀跃,那打赏的银两雪花一样丢到台上。
魏朱两眼放光,手拍的更起劲了!
孔最只应景的拍了两下,就放下了手,别以为他没看见,那台上的姑娘对着魏朱抛媚眼哪。
烟视媚行,品德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