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最柔弱小白花一样的躺草上,衣衫半褪弱小又无助。
“呜呜呜,我是不是快死了。”
魏朱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不是大姨父,不是疑难杂症,就是孔最不知怎么骑的马,把大腿根磨破了皮。
“暂时死不了。”
手上没有趁手东西,魏朱想了想开始解腰带,脱衣裳。
“魏朱你还是人吗,我都快死了,你都不放过我。”嘴上不要不要,眼睛铮亮期待。
杀人抛尸的想法在魏朱脑子里一闪而过。
算了,还是别脏了这地了。
“你别动啊。”
魏朱拿唐刀在衣服上割了几个口子,一手咬住一手使劲,把自己的里衣只接扯成布条给孔最缠腿。
“我先给你包上,等回去再给你上药。”
孔最仰头躺着,像惨遭蹂躏的小白花,绝望而无故的看着天空。
只是这小白花嘴里哼着歌,“哎魏朱你发现了吗,你最近对我特别好,我听夫子说,女人每月都会来月事的,她们来这个的时候就特别暴躁易怒。
我以前啊,就一直觉得人是不同的,就像别的女人来月事可能是三五天,而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一月至少二十五天是来月事的,天天这么……嗷~”
孔最疼的破音,魏朱竟然掐他的大腿肉,疼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