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饭吃到一半就出去了,看着底下人送上来的蜜桃冰沙,魏云脸色变化了刹那。
“谁让送过来的。”
陈秋水把蜜桃冰沙放在魏云面前,“这个时节蜜桃已经不好寻了哪,是东家特意嘱咐备着的,说您喜欢。”
精致小巧的银汤匙挑着微粉的冰沙,“她人哪?”
“去寻江姨了,她们母女可是许久未见了。”
魏云这才想起来,魏朱是有亲生母亲的,而且母亲还在。
他看着冰沙,突然有种偷了别人女儿的感觉。
他却不知道,如果真要把魏云和江仙儿一处比较,魏朱宁愿呆在魏云这里,从岭南带来的草药,特产,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好看不好看的东西,全被一股脑的的搬到了江仙儿这里。
江仙儿拉着魏朱的手,都不用说什么,眼泪就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流,“你怎么一去这么长的时间,悄悄你瘦的,跟张纸似的,怎么没有好好吃饭。”
江仙儿摘了面纱,才三十来岁的她,趁着那身黑底描金的牡丹纹长袍,成熟诱人。
魏紫跟她一比简直甩出不知道多少条街去。
“我过得挺好的,孔最也不错,我虽然看着是瘦了些,也只是在路上没有吃好,等在京城养两天就好了。”
江仙儿的闺房里放着许许多多的木刻,有些是她,也有雕琢的简单的小鸡蛐蛐,这一看就不属于江仙儿。
“那个近视眼的工匠还贼心不死啊。”
江仙儿被说的老脸一红,“他就那样,一把年纪了,还像个莽莽撞撞的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