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期和周萌一起打着手机照明跑下楼，走在楼梯上就听见肖琨不住地叮嘱“小心台阶”。
别墅没在寂静的夜色里，连客厅窗外的月色都显得明亮起来。
嘉期下楼来，只看见肖琨，不由问：“熠哥呢？”
“去看电闸了。”
嘉期闻言绕出门厅，果然在走廊里看见打着手机的佟熠，正打开配电箱的门在检查。
她凑近，拿自己的手机替他照亮。
佟熠没有回头，像就知道是她似的，“再举高一点，近一点。”
嘉期只好踮起脚尖，凑得更近些，一边问：“是跳闸吗？”
她靠得太近了，说话的时候吐息正好落在佟熠的耳后。
他拨弄电闸的手指顿了顿。
“不是我们楼跳闸，”佟熠说，“应该是这一片都停电了。”
嘉期回过头，从他们在的地方看，漫山遍野都是寂静的，只有月光照竹影，浪声叠叠。
“那修不起来了。”她一垮肩膀，又说，“没想到你还会看电路。”
佟熠低头，就着她的手拿过手机，顺手按灭了照明灯。
走廊一下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