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因理直气壮道:“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挣钱啊。”
“哦,那你有没有什么必须要得状元的心愿?”
“那倒没有,我又不入翰林院,中什么状元?”
钟离述笑了笑,道:“既如此,你如今也不缺钱,若是以后被人知道,大夏国太子的人居然抛头露面,柴米油盐落魄至此,真是短了我的面子。”
“其实,我不参加也可以的,那阵子我看不到,都是坐在一旁指挥,许大虎亲自操刀的。”
相因是想试探出许大虎的下落,可钟离述立刻收了笑,哼了一声,道:“如今许大虎也不在,可你的名额又不能空着,平白叫那个花魁占了便宜。”
“那要怎么办?我不能去谁还能去?”
钟离述挺了挺胸膛,道:“我去!”
“啊?你去?”
“怎么,瞧不起我啊?”
“难道太子亲自去,就不短太子的面子了吗?”
“那当然不一样。若是之后大夏国的子民知道太子曾经微服私访还参加了这么一场黄鹤楼的盛会,只会当做轶事百口相传,道太子深入民间,热爱子民。”
“……”相因丢给他一个“随便,你高兴就好”的表情,转身准备就寝。
当日她随钟离述出门,车轮滚滚向前,钟离述却突然叫停了马车。
前面乃是一家赌场,钟离述道:“进去看看?这不是你的老本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