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这个时候，那只流浪狗在江小凡的身后趴着张口说话。
现在狗的姿势和人差不多一样，就好像是一个跪在地上的人。
江小凡负手而立，盯着这个狗。
所谓狗通人性这句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现在就是。
“嗯。”
流浪狗盯着江小凡：“大人赐我通灵，是我的大恩人，我灰灰此生要跟随大人。”
“这灰灰是你的名字？”江小凡反问道。
“是的，是我还没有成为流浪狗之时的名字。”流浪狗灰灰道。
“好，我赐你说话，以后你就是我，我叫江小凡，是你的主人。”江小凡认真道。
“主人……”灰灰开口道。
它一直张开自己的狗嘴吐人言。
江小凡身后摸了摸灰灰的狗头。
灰灰则是在那里裂开嘴巴，伸出自己的舌头傻笑。
“走，跟我回去。”江小凡道：“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叮嘱你，不要在其他的人面前说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