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了?也是铂文学院的吗?”
尤玉兰微微颔首:“是的,事情过去也有一年了。她一般只找铂文学院的。”
阿罗若有所思:“只是,我不太明白,张以彤只凭自己的话,会有这个能力吗?”
“所以她才拉上然然啊!”对方带着哭腔。
“如果这样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尤然也是加害人了……”阿罗边说,边小心观察对方的脸色。
尤玉兰深深叹了口气:“我早该阻止的,应该早点劝然然离开张以彤那个坏了心肠的人……”
“她们还一起做过什么事?或者,你只说张以彤做过的也可以。”
“作弄,奚落,威胁……还有更过分的。不过然然不是主谋。”尤玉兰始终处于一种既想和盘托出,又想单独隐藏自己女儿的矛盾状态。这是行不通的。不过阿罗也不敢深究,就怕她一警觉,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我再冒昧问一句……那个自杀的女孩生前都遭受了什么,您能再说具体点吗?”
“我刚才说的都有,也许还有别的。”
“别的?什么意思?”
尤玉兰没有接茬。
“这里面不只有尤然和张以彤,对不对?”阿罗猜测道,他似乎对罹难的六个人常在一起的原因有了一种更合理、更具体的猜测。
对方抿紧嘴唇,像是要把话锁在里面。
阿罗给她加了把劲:“尤姐,虽然在之前那些事上,尤然是加害者,但现在她已然是被害人。走到今天这步,不排除和之前那些事情有关。要是能多了解她周围的人,以及他们到底做过些什么,说不定能找出导致纵火发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