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姑娘可有吩咐?”有人谄媚的笑道,双眼放光的盯着她曼妙的身段,放肆的打量着。
这倒是有意思了,谷柒月单手托腮,趴在栏杆,一双美眸顾盼流转,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雍都城不少人认得沈毕和姬擎苍,自然知晓能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人儿身份非凡,因此不敢前招惹。
“芙蕖多年来幸得各位贵客捧场,甚是感激,事关终生,可容得芙蕖为自己放肆一回?”
她说罢,在众人或是疑惑,或是打趣的目光,忽然双膝一弯,朝着谷柒月的包厢方向跪了下来。
“求公子怜悯,为芙蕖赎身。”
什么?
看客们见她这般不管不顾的做派,好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到底这位公子是何风采,能让向来眼高于顶的芙蕖姑娘甘愿下跪求去?
谷柒月和苏瑶溪皆是一怔,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刚刚他们还都是看客,怎么一转眼,成了戏人?
这个包厢的公子可不少,芙蕖口说的究竟是何人?
“难道是芙蕖姑娘看到小侯爷出手阔绰,芳心暗许?”有人打趣着沈毕,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燕澈则是专心的护在兰胭脂的身旁,看她时而望着姬怀瑾的方向暗自垂泪,无奈的叹气。
“芙蕖姑娘,你何等身份竟如此委屈自己?”
“是,你也要说清楚是哪位公子,不然我等可不轻易放手!”
“今儿算是没白来,芙蕖连国公府的谢世子都不屑一顾,能让她委下身段,着实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