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是有刻意夸大容暮的痛苦,想借此试探应朝寒的态度,更想以此逼退他。
而他现在不说话,容南浦自认为这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说出容暮那两年的艰难生活,也是把他心口的伤揭开。
他明白应朝寒的痛,可他不能感同身受。
容南浦最后道,“我的话就到这里,应先生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对暮暮有一点真感情,就不该再纠缠下去。”
“……”
“没有事的话,你就可以离开了。”
说完,容南浦端坐好身体,静等身旁这人自觉离开。
可等了半天,他的腰隐隐发痛,这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容南浦正要再次出言赶他,静默得如同雕塑般的男人总算开了口。
“容伯父的话已经说完了吗?”
“……”
应朝寒侧过脸,脸上的情绪褪了干净,反而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那么,接下来就听听我的话吧。”
容南浦诧异了下,阴着个脸,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