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
欧宇:茶鸣老师的对赌协议不一定说服他。之前有次,茶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盛秋会去众神的花园旅游,可第二天就是剧组开机,他表面敷衍我们说不去半夜坐了飞机一个人飞了过去。他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盛秋微楞,只见茶艺也盯着自己。盛秋不动声色都按灭了手机,他明白欧宇的顾虑,但他并不认同。
茶艺说,“你也觉得我撇清自己比较好?”
当众出柜也好,被赶出家门也好,搞砸盛娱的融资也好,被人泼脏水也好,盛秋知道这些都是悬而未决的隐患,就像米饭里的沙砾,带来不期待的伤痛。
可这一切和茶艺没多大关系。
盛秋说,“你有想过可能会在什么契机下遇到盛秋吗?”
“没有。从来都没有。”
盛秋笑了笑,脱了嬉皮笑脸的壳,他的神情变得悲悯又温柔,“也许就在某个街角,就在某个酒店门口,他可能需要睁着眼睛仔细瞧瞧你才反应出你的名字。也许心里会涌起故人相遇的激动,可礼貌的寒暄后,他是他,你还是你。”
茶艺沉默着。
盛秋凝望着茶艺,“孤独的人总在翘首以盼。”
午夜时分,客厅的音响传出悠扬钢琴和小提琴的曲调,是温柔的双手触碰筛进珠帘的月光。
那是《袖手旁观》,在午夜轻声吟诵着情深。
你最近好吗?
身体可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