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头埋在枕间低低地喘气,手指颤了颤,随着清晨的光照在眼前,理智逐渐回笼。
到了后程,她认出了身上的人是谁,哭泣着说不要,却被压着再做了几次,直到再没力气说话。
不愧是走上职业道路的运动员么,T力好得惊人,现在只觉身T像被拆卸又重装般酸痛。
她捂住脸,觉得脑袋隐隐胀痛。等休息好了就走吧,这样想着,明子翻过身来。
清俊的身影正巧推门走进,他的衬衫扣得严严实实,恢复了平日的禁yu冷清,好像昨夜是另一个人。手冢放下手中的食物,对明子说道:“你醒了,吃的放在桌上。”
他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淡漠,镜片下的眼眸却含了几分不为人觉的暖意。
“唔,嗯。”明子没想到他还在这。身上虽已清理,却还是不着寸缕,她拉起被子遮住x口大片肌肤,面sE涨红,支支吾吾地开口。
“怎么了?”见到明子的反应,手冢疑惑地问。
“可以麻烦你帮找件衣服吗?”她的裙子昨晚被撕坏了。
罪魁祸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睛微微睁大,掩饰X地一推眼镜,轻咳道:“稍等,我去帮你准备。”
说罢他便走了出去,步履较平日快了几分。
看着他的背影,明子捂着被子轻笑,
手冢回来时,明子已再睡一觉醒来。他让酒店重新送来餐点,坐在明子对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明子吃东西。
“你不吃么?”明子被盯得不好意思,反问。
“不用,我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