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已经懒得解释。
毕竟装睡的人都是叫不醒的。
“我言尽于此。”陆星河瞥向开口那人,“要怎么做,是你们自己的事。”
那人本以为陆星河会和他对峙,谁知道对方懒洋洋的,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再看看其他人,也没有帮他说话,或者附和他的意思。
他气恼地哼了哼,不出声了。
虽然很多玩家对陆星河有意见,觉得他一个小白脸能活着过关靠的是运气,但在这种紧要关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是有点本事的。
这个时候吵架毫无意义,他们要的是通关办法。
“我们都忘记了一条线索。”陆星河提醒道,“那首歌,你们谁还记得?”
“嫁衣是红色,毒药是白色……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流血不停……但愿你抚摩的女人正在腐烂……”
赵羌略微思索,心中便有数了。他再次看了看陆星河,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首歌是谁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个诅咒。”
“接下来我要说的都是猜测,信不信在你们。”陆星河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清楚,免得这些人总爱乱想,以为自己要害他们,“方才我说过,我们看见了男主人杀了女主人。所以,这首歌很有可能是女主人的诅咒。她在诅咒男主人,诅咒背叛了她的丈夫。”
嫁衣是红色的。
女主人断气前,身上穿着大红嫁衣。
毒药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