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崇文阁左卫的虞候,正是那位唐国府的次子毗卢遮。
对面接受战事之人,是这一位么?
“这个家伙,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那青色战甲,也是一脸的纠结:“感觉这家伙,比之那独孤承,卫泽棘手多了,”
之前是为让左右备身府群龙无首,才将这两名备身府直斋刺杀。可现在看来,这就是个巨大的错误。
他们现在的对手深悉兵法,已显名将之姿。
此时他胜之看不到取胜的希望,如似这般对射下去。他们的盾车哪怕消耗完,也没法把阵列,推进到车垒前方。
“汝等可有办法破局?”
紫金战甲内的男子,更关心眼前战事,此时垂问左右,却见他周围这些臂膀,无一位答言。
还是那白袍青年,眼中现出决然之意:“或可通知红拂,之前的计划提前。此外——”
说到着里,青年的语声微顿:“主公不可再顾忌伤亡,宜在乱起之后,加速行进。只需接近车垒之前五十丈,今日就仍有不小胜算。”
“哦?”
那紫金战甲一声轻咦,看了眼身侧的这位:“你真有把握?可否详叙?”
“不久之前,我损耗一些宝物与心血,为对面准备了一道术法。”
白袍青年的面色苍白,眼中却现出了一丝精芒:“时机一至,主公自然可知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