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点点头,又敲了几下窗户。

    这次明显能感觉到他有点不耐烦了,敲窗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眼睛里都是凶光。

    叶昀天还是没动,但他的手摸向了座位下的铁棍。

    昨晚上喝酒的时候龙哥说过,座位下有一些修理工具,必要时可以当作防身武|器。

    就在此时,叶昀天的手机响了。

    他朝窗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接起电话。

    龙哥有些焦急的声音传出来,“叶先生,你那边什么情况?无论如何,暂时不要下车。”

    “没事,我没下车。有俩男人正敲我车窗。”叶昀天声音不急不缓,准确描述两人的外形特征,“两人都一米八五左右,其中一个人蒜头鼻,满脸横肉。”

    “我知道了,是刘疯子那狗玩意。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说罢龙哥就挂了电话。

    几秒后,刚才敲窗的大汉手机响了起来。

    “哟,是龙哥啊,大晚上的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儿么。啊?是您朋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长眼,我向您道歉。好好好,我这就照办。”

    挂掉电话后,两个大汉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站在车外,规规矩矩地弯腰九十度向叶昀天道歉。

    叶昀天:……

    龙哥的排面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