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发哭的差不多了，恢复了点，张宥又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她了？
唐豆豆只是顶着一对肿眼泡对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见张宥不信，她又对他笑着补充了一句：“真没有。”
之后，她又跟他要了两张纸巾，擦了眼泪和鼻涕，然后带着所有用过的纸团走去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扔掉后，走回来缓了会，就回去了。
临转身要走的时候，张宥突然又叫住了她，“唐豆豆！”
唐豆豆转身，“嗯？”了一声。
之后，就听见张宥问她：“你学文学理？”
“学文。”
说完，唐豆豆对他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看着唐豆豆的背影，直到她转过拐角，看不见了，张宥才转过身，双手插在校服裤子口袋里，靠着身后的墙壁，微微抬头，看着湛蓝的天。
自言自语的说了声：学文么？
之后，张宥回到班级，午休还没结束。
他懒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抽出了书桌里那张早已填好的文理分科志愿表。
看着已经选好的理科那一项，“啧”了一声，随即打开笔帽，毫不犹豫的划掉理科，面色轻松的改选了文科。
下午之后，不知道张荷是觉得尴尬还是什么，她再也没回过头来叫唐豆豆，一到下课，她就直接离开座位去后排找许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