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吕高打的跟死狗一般，宁涛却仍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双手一提，“咣当”一声，就将其直接塞在了破损的审问椅上。
“说，是谁指使你的！”
这次他也动了真怒，上次对方只是想刑讯逼供，这次是完全置自己以死地，让他如何不生气，当下满脸杀气的盯着对方，还不忘狠狠瞄了眼墙角的摄像头。
很简单，联盟的人虽然与政府合作，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现在并不是孤魂野鬼，关于这些事情，无尘子已经告诉过他，这也是他敢大闹警局的缘故。
至于摄像头，就算留下证据又如何，只要他没有杀人，自己根本就不会有事情。
“你……”
“哇……”
越是凶狠的人，越有可能是贪生怕死之人，吕高满嘴都是鲜血，一脸的惊恐，张口间便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个清秀的少年落在他眼中成了疯子，他好后悔得罪对方。
地上还躺着四五个昏迷的警察，他连一句硬话都不敢说了。
只是话到嘴边，他喉咙一甜，就有鲜血再度溢出，根本发不出一句话，一张脸都因为疼痛而有些变形扭曲了。
“不说是吧，我也很喜欢硬气的人！”
宁涛冷冷一笑，浑身有杀意散发而出。
“啊…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