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当赌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时候,债主冲进他家,给他出了个主意,看着苏永康不停的点头答应对方的要求时,她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多么面目可憎。
“什么主意?”常有容皱着眉头望向Naomi。
“来咱们会所呗!”Naomi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伸手去包里拿烟,想到常有容还在生病,顿了一下,又将烟放了回去。
“他欠了多少钱?田鸽应该也赚了不少吧?还没还清吗?”
Naomi骂了一句:“早就还清了。”
“田晨怕Si他了,田鸽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把田晨关到房间里,一哭就打,拿袜子、拿衣服塞田晨嘴里。”
“那男人看见田鸽能赚不少钱,之前的愧疚、自责早就烟消云散了,他就当田鸽是棵摇钱树。”
“赌了还,还了赌。”
“他还拿刀抵着田晨脖子,说大家一起Si。”
“输了打、不开心了打、孩子吵了打、不给钱往Si里打。”
常有容听到脑子一cH0U一cH0U的疼,家暴男所有的问题、负面情绪宣泄口都是老婆,一次次家暴都是在从老婆身上找回他作为男人的自尊,觉得自己威胁不了田鸽了,就把孩子当作筹码。
当他的yUwaNg被无限扩大化之后,就难以控制,他就像一只蜘蛛,他的yUwaNg就像一张巨网,将田鸽都牢牢捆绑住,蚕食她的身T,蚕食她不够,接下来就是他的儿子。
“那田鸽现在在哪?”常有容担忧的问。
“在医院里。”
“昨天苏永康又输多了,田鸽跟他吵了几句,他直接把她脑袋破了个洞,不过现在没事了。我过去的时候,那孙子还坐在一边玩手机!气Si我了!”Naomi咬牙切齿的说,恨不得掐Si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