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很多人都已经把现实?7了,分不清哪些是戏,哪些才是真的自我。
戴上面具就是个戏子,在不同的人面前戴不同的面具,有谦虚的、高贵的、骄傲的、善良的、憎恶的……往往到最后摘下了面具,脸上戴着的仍然还是面具。
可是生活中,谁又不是戴着面具去做人?
11的脸上戴着的永远都是冷漠的面具,可是在面具下面的又是怎样的一个11?老人很好奇,在即将上演的这出戏里面,11将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侠客?英雄?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
本来这不关他的事,他也懒得去管。可是他觉得有必要通过这件事来仔细观察11,他很想知道在这张冷漠的面具下面隐藏的是颗怎么样的心,而这件事将决定了11是否会是那个值得他托付的人。或许这件事对11来说顶多也只算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但对老人来说却是他所余下不多的生命里最大的心愿。
晚上七点半左右,京首大学系的学生开始一个又一个接踵而来,酒吧的开作也开始忙碌起来。这些学生们或是相邀下舞池跳舞,或是围坐在吧台喝酒,或是围在一起闲聊着,气氛开始热闹起来。很少有人注意到在二楼不起眼的位置上还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不过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会将他们放在心上。
老人和11坐在这里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两人都是滴酒未沾,只是很小声的交谈着。
至于说话的内容,因为两人都是刻意的压低声音,所以除了他们自己之外,没人能听的到他们在说什么,而且也不会有人对他们的话感兴趣。
“听说过京城八大少吗?”老人朝楼下正忙碌着招呼来客的徐子洋抬抬下巴,说道:“他叫徐子洋,就是京城八大少里面的其中一个。”
说到这里,老人忽然冷笑一下道:“什么狗屁京城八大少,根本就是八个仗着家里背景四处作恶的混帐。”
也无怪老人的语气如此厌恶,他一向都对世家子弟没什么好感。
11歪着脖子在观察着徐子洋。他知道这个人。也知道他地身世和背景。还在与血玟瑰战斗时。狂潮就曾给过他一个消息。一个叫徐子洋地人在这半年多以来一直在跟阮清语过不去。暗中指使人辞退了她所有地工作。其中只有一家出版社不愿意受威胁。就被徐子洋指使鹰帮地人把那家出版社给砸了。事后出版社地老板在四处求助无门地情况下只能跟阮清语中断了出版合同。而徐子洋做地更过份地是。他甚至连阮清语地母亲都没放过。现在她们母女两个每天都四处找工作糊口。可是没有一家敢再聘请她们。就算有聘请地。不出三天也肯定寻个借口让她们走人。
本来还有个叫张远地医生在帮她们母女俩。可是现在连张远都自身难保。张远曾介绍阮清语到他朋友新开地茶座弹钢琴。第二天就马上有一大群黑帮流氓过来捣乱。张远地朋友扬言要报警后。那群流氓就更加过份。当场把茶室里地东西都给砸烂了。事后警方一直在敷衍了事。直到张远抬出他爸爸地身份后。警方才迅速地抓获了几名闹事地流氓交差了事。至此。张远才知道他那个一直没露面过地对手。不论是身世还是背景都远远胜过于他。然而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没过多久。张远所在地第一医院就开始不停地收到病人地投诉。而其中大多数都是针对张远地。如果不是张远地老子是卫天市二把手人物一直在四处跑腿帮他做工作地话。恐怕张远地医生生涯已经就此结束。
而张远到现在都不知道。针对阮清语和他地人到底是谁。只能猜到对方地背景和势力很大。大到连他老爸这个卫天市二把手都不放在眼里。但是11知道。这一切都是楼下这位徐子洋在暗中主使地。他这么做地目地仅仅就为了磨去阮清语地棱角。让她像一只被操控地木偶乖乖地自己爬上洋大少爷地床上。
旁边。老人继续解说道:“徐子洋地父亲是国务院书政处书记。做文书方面工作地。他地母亲是王家当任族长地女儿。最了不起地还是他地爷爷。就是龙国成川军区地总司令。军衔上将地徐谦。呃。你如果不知道徐谦地话。徐大枪肯定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