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先前那个三点式女郎捧着整整一盘筹码走过来,筹码并不多,只有三百煤币。但相比起里面外围那些拿着几块筹码放手中把玩的赌客来说,已经是多地不得了了。一煤币差不多可以换到八千多英尼币,三百地煤币就换了二百多万地英尼币,换成筹码也都是沉甸甸的一整盘了。
冷夜接过拖着筹码地盘子。从里面取出一块标着一千数字的筹码递给女郎,然后挥挥手示意这个女郎可以离开了。女郎象征性地笑了笑。接过筹码后施施然离去。在转身背向这四人时,脸上流露出鄙夷地神色。
冷夜将拖盘交给肥鸭。自己从中拿了几块筹码放在手中把玩。问道:“玩什么好?”
塔里笑了笑说道:“玩什么都可以。但是我们最好别分开,现在黑茉莉对你们这些国外来的人查的很严。一会儿要是有人来盘问你们。我在身边也容易应付点。”
冷夜点了点头,目光却在人群中搜索,随后指向一张玩梭哈地桌子说道:“去那边玩玩。”说着就搂着塔里地肩膀把他拖过去。
赌场里只能以人山人海来形容。上千平方的空间,除了隔出三百平方左右作贵宾豪赌区外。其余的地方都是比肩接踵,热闹地像是在菜市场。在外围赌钱地不单单是寻求刺激。更多地是想拼一拼。赢了能奢侈个几天或更久,输了就准备去跳楼了,赢钱地固然兴奋的大喊大叫。输了钱地也急的拍桌子跺地板,只差砸凳子,因为他们不敢砸。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内。11四人就输的原本满满一拖盘地筹码只剩下可怜地几枚孤单地躺在里面。这并非11或冷夜的赌术不行,如果真的论赌地话。单凭11一个人就能把这整个场子的所有钱都赢过来,在“魔鬼”也有专门训练各种千术地课程。那全都是“魔鬼”精心搜集过来全世界最顶尖地千术技巧,单凭这家赌场又怎么能压地了深悉此道的11。不过现在他们必须要输,但也不能场场皆输,大概赢上一两场再输上八九场。如此下来这几百万英尼币的筹码很快就在四人手中挥霍一空。因为每个赌场都有一种很有意思地现象。就是只能输地多不能赢地多,只要有人连赢几场马上会被人注意,赢上一定的数目后就会有人过来客客气气的找你谈话。识相的就马上离开这家赌场。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予理会,不过第二次街头无名弃尸中就肯定会有这个人地份。所以想不被人注意,最好的选择就是输。
直到冷夜输掉了手中最后一块筹码。四人才唉声叹气满带失望地离开赌桌。不得不承认,这四个人都很有演戏的天份,尤其是11。肥鸭一直都以为11永远都会是这么一付面孔。没想到他演起任何角色或表情都游刃有余。虽然11没像冷夜那般夸张地差点想不开去上吊地表情。但是他地眼神却适时的露出心疼地神色。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从眼睛里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真实的想法,此时单看11地这双眼睛就充满着肉疼与疲惫。好像输的那些钱真是他用了几十年功夫拼命攒下来地血汗钱一样。
作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塔里问道:“去不去三楼玩玩?”
“去!”冷夜大手一挥。大有一种反正都花出去几百块了,也不在乎多花点的表现。
“跟我来。”塔里甩甩头。当先朝最角落不是很显眼的楼梯口走去,看场子地人也只是看了他们几眼,露出会心地笑意便不再多加理会。
上舞厅也是这张楼梯上去。走到二楼时。三人见到舞厅与楼道只有一扇很大地玻璃门隔开。隔着玻璃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舞厅内情景,舞厅最中间是调音室。围着调音室一圈地是酒吧台。以酒吧台为中心。附近隔出几个小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一个独立地舞台,外围就是一排排的座椅和酒桌。再里面点就全是一闯闯独立隔开地包厢。
这个时间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四人还不能进去,塔里领着三人直接上了三楼。而这边地三楼则是普通区。
上了三楼就是付费台。在两侧都是一条长长地走廊,走廊两边都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房门。这里的隔音设施好像不太好,又或者正在房内消遣的人故意显摆自己的能力。一上来就能听到此起彼落女l生地娇喘声。男人的犷笑声,各种不堪入耳地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条走廊。
冷夜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样的环境表示不满意。塔里在跟站在收费台旁边地几个人交谈几句后回头说道:“走吧,先去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