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还是勉强说服自己没问题,然后又躺了下去。
第二次被扎。
这一次他没有叫,反应很利落地迅回身,可是,根本没有看到任何的幕后黑手。
女人被他叫醒,让她拿着手机拍,同时自己也盯着,然后他再躺下去,第三次被扎。
扎的位置都是一样的,疼痛度却是一次甚于一次,这第三次,甚至觉得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让他整个脊椎都凉了。
“什么都没有啊!”女人的手从缝隙里穿过去,一直用手机拍着,就是有什么视线死角,手机的摄像头也算是清晰了,然而,录像上也是一切正常,后面的人动都没动,哪里来的针?
不管怎样,青年是不敢再靠着座椅了,坐着不挨椅背总行了吧。
事实告诉他不行,第四次被扎。
他不得不跟女人换了座位,然后是女人被扎,一次又一次,逼得他们不得不去找售票的麻烦。
“不管怎么样,你得给我们换个座位,我们这里坐不了,你这个座椅有问题。”
同样位置的椅背被他自己也按过,并没有藏针的样子,何况一开始坐都是好好的,怎么……
想到是什么时候感受到的针扎,青年猛然说“是这个小子,就是这个小子搞鬼!”
他说着就是伸手去抓景晨,完全没理会人家可能还在睡觉,他的动作快,手臂长,竟是完全没给售票拦他的可能。
被抓起衣服的时候,景晨的目光很冷,这人可是真烦!
狠狠一拍,拍开他的手,冰凉的触感还有那种死硬的感觉,当即在青年的手上落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并且很快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