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陈年谣言,秦御史,捕风捉影的事儿,可不能因此就说我与郡主并非真心。”
苏图冷笑一声,打定了主意今日偏要给那郡主玉美人钉上个与他有情的帽子。
“况且,我亦有郡主的贴身物件为证。”
到底还是来了,云悠收敛了笑意,静静地看着那丹玄皇子吐出一句叫众人变了脸色的话语。
秦枢神色一震,猛然回头望向依然静坐着,摆出看戏模样的云悠,眼中是略带诧异的询问。
“什么物件?你可别随便拿个什么就说是我女儿的物件,丹玄皇子,两国秦晋之好,可不是这么结的。”
宏德亲王面上已经带出一丝阴郁的警告意味,他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了,这丹玄皇子必定不安好心。
苏图却有恃无恐,不顾座上的道道不善威胁的视线,拍了拍手。
一名小宫女像是早就等候在一边一般,抱着个半臂长宽的描金匣子就走了上来。将匣子放到苏图面前,又疾步退了下去。
春和紧张地拉了拉云悠的袖口,俯身低语。
“郡主,就是这个粗使丫鬟,是她取走的换洗衣物!”
云悠面色纹丝未变,只微抬下巴,抬了手示意春和自己知晓了,极其冷淡地蔑着那口匣子。
“郡主,我亦不欲将我两的信物给大家当热闹瞧,若是郡主此番答应下嫁之事,这匣子,我便叫人烧了,永不落入他人眼。”
“丹玄皇子,你这是在威胁本朝郡主?”
秦枢凤目一片暗沉,薄唇紧抿,嘴角已满是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