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投资商,他们无所谓带什么样的人。姚梅心道,只要职位保住了,其它的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得到机会,刘支玉带着懊脑又回到了逼仄的休息室,今天没心情等活了,到更衣柜拿自己的包和衣裳。

    “刘支玉,明天早上有培训,不要忘了。”有女孩提醒。

    “嗯,我知道。”刘支玉生得不错,柔媚中带有一点英气,稍稍化点妆,很有大女人味,可惜妆化得粗劣,不仅没显得英气,反而显得一股小家子气。

    同为竟争女孩,没人提醒她的妆有问题,而是八卦的贴上来,小声问,“被捡漏的冷白皮叫什么啊?”

    “啊……”刘支玉显然不知道。

    边上有个女孩回道,“今天早上培训报道时,我好像听到点名叫莫……”

    “莫晓颜?”刘支玉接了话。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女孩连连点头。

    “她……”刘支玉想起十多天前,一起来煌城面试赚职时,有个叫莫晓颜的,不过好像不是长这样的吧,想想又摇了摇头。

    “怎么啦?”有人问。

    刘支玉回过神,“没什么!”今天一起培训、等待赚职的,也有好多生面孔,赚职嘛,都是人介绍的,有些人为了不让亲人、熟人知道来这种地方打工,也会刻意不和人多接触,有活只管做就是。

    几个女孩结伴离开了煌城会所。

    夜已深,一行五人,到了地下车库,五辆豪车一字摆开,停在最好的位置,灯光照耀下,它们跟主人一样张扬、肆意。

    几人相视,“开几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