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先前倒未注意堂姐腰间挂着的香囊,可不似堂姐所有之物,其上绣样,是鸳鸯还是彩鸡?”
常涵潇明亮双眼盯着蔡雯馨腰间香囊来问,蔡雯馨听言也低头来看,娇嫩手指摸上香囊,摩挲其上绣样,脸上不自觉挂了笑容。
“这绣样乃是鸳鸯,雯奚离开龄鸢前亲手绣给我的,香囊里头更说是装了腐氾的弑邪粉,能抵御腐氾巫蛊之术,让我日夜佩着,这亲妹难得有此心思,如何能不听,自她送来我便一直佩着,不曾摘下。”
从蔡雯馨的话中清楚捕捉到感动与欣慰,常涵潇盯着蔡雯馨表情手一挪也抓上了腰间香囊。
“雯奚离开龄鸢前,也绣了一个香囊送我,我此刻便佩着呢,乃是莲花香囊,说是也装着弑邪粉,让我日夜佩着。”
说着将手中香囊往蔡雯馨眼前儿递,两个目光皆落在对方的香囊之上,同时无话,神色一变,双眼分明变亮想到了什么,两人抬眼默契对视,更想到一处去,方才疑惑终于解开。
“弑邪粉,腐氾的毒蝶。”
同时开口,四目相对,发现同对方竟想到一处去,话落,捏着香囊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一些,再次看向香囊的目光多了丝丝感激。
“想了一大通不知其中关窍,原是于此,若无这弑邪粉,你我的性命怕是不保,雯奚竟于无形中救了我们性命。”
摩挲着香囊上皱皱巴巴与好看一点儿不沾边儿的绣样,心中却觉着这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香囊,世上最好的物件。
眼看中秋,阖家团圆之际,常涵潇感动归感动,如此时节不能团聚还是感伤,开口嘀咕,话间更感觉有些埋怨。
“马上中秋,这几日也未收着雯奚的书信,姑父先前不说要遣人将雯奚带回龄鸢么?也未有个动静,堂姐可知雯奚那头如何了?”
常涵潇抬眼盯上同样染上淡淡感伤的蔡雯馨,听其哎呀一叹,心下了然了。
“我这边儿也不知雯奚那头消息,现下想到雯奚我更是愁,早前不知雯奚出去一趟这便不着家了,早知如此估计母亲断不会同意雯奚去腐氾游历。
上回母亲前来太子府探望,我还特问了雯奚的事儿,母亲说父亲派在腐氾欲将雯奚带回的护卫还未回来,而父亲母亲那边都还未收到雯奚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