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蒋冬刚当上小组长,当时接到报案,负责处理一个叫邓雨,二十二岁女人失踪的案子,经过调查,蒋冬他们组确认这个女人是一位性工作者,有一个两岁大的儿子,报案时,她已经失联两天。通过通话记录确定她在失踪前接到过一个叫郭祎男人的电话,经过排查,这名男人是女人的一个客户。
就在女人失联的那天,郭祎打电话出了双倍的钱让邓雨上门服务,在晚上十点,郭祎下楼接邓雨去了他家,十二点不到的时候送女人下了楼,楼下正在关门的商店老板可以为郭祎作证,当时他还进去买了包烟,而当晚邓雨没有回家。
直到第二天早上邓雨的邻居因为小孩的哭闹打电话给邓雨关机,就报了警。在邓雨失踪二十四小时后这个案子转交到了蒋冬手上,而明名叫郭祎的男人就成了邓雨最后接触过的人。
那会街上的摄像头也不像现在这么多,蒋冬他们曾经把邓雨失踪最后接触过的这个郭祎抓到局里进行过审讯,也去郭祎的家里搜查过,除了床上和地下几根女人掉落的头发外,再没有找到和失踪邓雨有关系的东西。
当时郭祎还是嫌疑最大,奈何没有证据,他被关了24小时就被放了出去,案子到这里基本上就进入了瓶颈,当时蒋冬的队长认为邓雨,应该是和别的男人私奔了,可是会有哪个母亲放着家里两岁的孩子不管,和人私奔的。
直到一周后的夜里,蒋冬下夜班开车回家,在路上遇见了郭祎,蒋冬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跟着他向城外的方向开着车,最后看到他开车到郊区的一片小树林边上停了下来,蒋冬程没有打车灯,就那样一直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远远的看着他从后背箱拿着一个铁锹走进树林。
蒋冬跟了过去,站在路边的一棵树后,看着郭祎找了快空地开始挖土,一个小时后他又回到汽车旁边,从后备箱拖出一个黑色大所料袋,直到看着他把所料包裹拖进树林,蒋冬这时也看清了那塑料的形状,那就是一个人的样子。
蒋冬立马给队里的人发了位置,等队里的人差不多到了的时候,举着枪来到了郭祎身后,制服了他,也确认那包里装的就是之前失踪的邓雨的尸体。
抓捕郭祎归案后,在审讯中知道,原来郭祎那天晚上在邓雨离开前,从她的包里悄悄把她的手机拿了出来,在买完烟,看着商店老板关了门离开时,郭祎看着邓雨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找手机。
郭祎就此顺利成章的把邓雨给囚禁在家里,要说警察搜索他家的时候怎么没有找到人,那是因为在他家卧室一整面柜子后面还藏着一个夹层,里面有两个平米,男人把女人就藏在那里,死死的用胶带绑在里面,一下都动不了,也出不了一点声音。
从警局里出来的郭祎,更是大胆的用了一周时间残忍的把邓雨给活活虐杀死,当时邓雨的尸检报告上,她身上有各种伤痕和用刀子刺出的刺青,还有很多恶毒的咒骂,下身已经溃烂不堪……
具郭祎承认,邓雨是他用这种方法囚禁杀害的第二个女人,当时的案子虽然破了,郭祎也被判了死刑,可是蒋冬还是为没能救下邓雨而有些自责,如果当时检查的人稍微仔细些,或者是对后来郭祎的调查时间长一些,也许邓雨就不会死的这么惨。
“要说那个案子后你就像变了个人,简直就是我们警界的破案能手,可是没过多久发生了子芮的事情……”乔世坤抽着烟,看着远方,回想着曾经那段三个人的时光。
“哎,当时虽然案子破了,还受到了表彰,可是我就觉得对这案子的结果还是有些遗憾。”蒋冬说着。
“这些年遗憾的案子少了,你不也没怎么,是不是因为是当年你第一次独立带组破获的杀人案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同是警察,乔世坤很理解蒋冬的心情。“那你说这个房闯和邓雨还有这个郭祎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想说的不是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