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礼在年前不久就将钱给还完了,既然没有强求萤火赚钱,萤火也便不管他在外头怎么花。
现在李氏跟司祯礼虽然还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不过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说像是夫妻,不如说更像是合住在一起的人。
司祯礼回家后也不跟李氏住着,而是成日跑到珍珠那屋里去。萤火见状,也就不多管他们了。
只要李氏不肯离婚,她想闹也没有机会,况且萤火是掌握着家里财政大权的,只要司祯礼不主动跟她要钱,再来就是珍珠能够付出一定的劳动力,那么萤火也不会反对给她一口饭吃,但零花她是一分也没有。
就这样,一年算是安安稳稳地过去了。
等春假休完,垂杨跟桂树就要去书院继续学习,家人过去暂时帮忙打理是可以进书院的。
这日萤火跟李氏进去帮着打理,说是打理,不过是想要看看垂杨他们能不能自己照顾自己。
若连铺个被子,扫一下地都要她们亲自帮忙,那她也白花力气将弟弟们培养成才了。
李氏在一旁看着儿子们自己动手,总觉得有些罪过。
萤火拦不住,最终还是让李氏上手了。
这边垂杨跟桂树一切都打点好,萤火牵着满桑的手跟着两个弟弟一起从里头出来。
这里本不让女子跟家属入内的,萤火他们要进来还要跟着弟弟们,再花了些小钱给了看门人才能入内瞧一瞧。
即便如此也不许留宿,下午的时候一定要离开,否则人家不好交差。
这边萤火吩咐着弟弟们跟李氏和满桑坐着租来的车刚回去,垂杨跟桂树一回去就有几个顽皮又平时要好的同窗过来问他们萤火的身份。
垂杨憨厚,觉得同窗们问一下没有什么,况且在县学里的人都有资格入学,撇开家境先不说,将来也肯定能够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