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弦歌指的是谁,不用问也知道。翁聆箫摇头,“没有师父的允许,弟子不会带外人来的。”
“外人,不错。”说话的是从树后转出来的殷盼柳,“聆儿果然是最听话的。”
闻弦歌也撇嘴,“她师父是我师姐,算起来她也是你师姐,倒是不完全算外人。”
翁聆箫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怎么了?”每当翁聆箫有委屈的时候,多半就是这副表情。
“弟子不想要这个师姐。”
闻弦歌和殷盼柳互相看了一眼,“为什么?”
翁聆箫抬起头,一双大眼睛里都是嫌弃,“她有点傻,和师姐们一点都不像。”
“噗嗤!”殷盼柳没忍住笑出声来,她赶紧用折扇挡住脸,“我就说和阿音很像吧。”
闻弦歌赶紧拍她,“背后说师姐坏话,你当心让她听到。”
殷盼柳显然并不怕公冶音,倒是也没有再说话。
“今天那么危险的场面你能应付下来,可见是比在书院里有进步了。”闻弦歌拉着徒弟到一旁小声道,“下次再遇到这种危险就叫救命,会有人帮你的。”
翁聆箫歪头,“师父您会一直跟着弟子吗?”显然她认为的帮助就是自家师父。
闻弦歌摆手,“你别管是谁,总之会有人的。在书院的时候求援是你的拿手好戏,怎么下山了反倒不会了?”
殷盼柳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这什么师父?翁聆箫跟着她只能一直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