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凌风领命而去。
泽熙配合他们行动。
“师傅!”
泽熙兴奋地扑向络腮胡子。
泽熙的师傅姓顾名值,是个耿直的匠人。他和这些工匠在基地做事将近二十年了。以前,他们每年还能出去与家人团聚几日;近五年来,却很少踏出基地,甚至很少离开第三工坊,就像生活在地下的老鼠。
顾值家中除了妻子,还有一女儿。几年前,他妻子病重,他得以回家探亲,才得知女儿嫁人后难产而死,妻子不堪打击病倒,熬了几月没熬过去,也死了。
如顾值这样工匠,还有不少。
开始,大家也没怀疑什么,但后来沦为孤寡的工匠越来越多,顾值等有阅历的工匠都觉得不对劲了,疑心一旦生根,便会发芽生长,只是没机会求证。
这基地,成了禁锢他们的坟墓。
不出意外,他们将老死在这里。
泽熙感激师傅照应自己,决意要带他离开这坟墓,反正顾值的手艺很精湛,对姐姐有用。
随着众管事被拘押,被赶进地牢关了起来,众工匠们都停止了做活计,轰然沸议起来。
“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
“问泽熙,泽熙跟他们一块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