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醒来时,正躺在白朔景的怀里,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他担忧的眸子。
“感觉好点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有一丝莫名恐慌。
阮绵绵眨了眨惺忪的眼睛,道:“我好像做了很长一个梦,可是有什么也想不起了……”
“什么梦?梦见我了吗?”听到她还能说自己做梦的事,白朔景悬着的心倒也放下了些许,看来是不那么难受了。
“不知道,应该是梦见了。”阮绵绵似乎还有些迷糊,说道梦地时候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只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
“应该?”白朔景对她这句应该颇为不满,难道不该是天天都必须有他吗?
见他脸色未变,阮绵绵立马转移话题。
“白朔景,我觉得头还有些晕,身上也好痛啊。”
白朔景一愣,想起方才那位大夫说的她是因为落水,吸入了寒气,得了恶寒这才一直发。热不止,退了热自然人就会轻松不少,难不成是烧还没下去?
“下次不许你在往水边跑了!”他霸道而不容反驳的说到,一只手握着她的柔荑,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额际,眉眼间尽是温柔和宠溺,“还好,已经退热了。”
“唔,我……我没想到冰面会裂开。”
“你应该很怕水才对,怎么你还总是往水边去?”
“怕水?你怎么知道我应该怕水?”她看着白朔景,若不是他提起,她竟然差点忘记了。
起初她来这个时空,正好是这幅身子的原主人溺水,她在水里扑腾了半天,差点就丢了小命,要不是青冽那时候好心搭救,恐怕也没她了。
“慕容别院的荷塘,我第一次见你就在那,明明不会水,还总往有水的地方跑,还每次都被我碰着,你可真会挑时间!”白朔景越说越生气,抚。摸她脸颊的手指也微微施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