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啊……嘿嘿……富贵豪门……”说这话的时候,阮绵绵笑地眼睛都眯起来了,心想着这么说总不会错了吧。
“豪门谈不上,比起京州白府,苏家不过就是一介江湖过客罢了。”
“苏公子过谦了,奇门苏家,我还是听说过的呢!”
“噢?那你可曾听过一个叫‘玉笛公子’的人?嗯?”苏瑾拿起桌上的那支玉笛,并用玉笛轻轻地抬起了阮绵绵的下巴,那方白色的面纱落在玉笛上,如泄落而下的水幕。
“额……”阮绵绵被他突来的动作楞住了,一时忘记了呼吸。
“往后你可要记住,在下苏瑾,玉笛便是在下,这支玉笛往后归你了……所以,往后在下也归你了!”苏瑾贴着阮绵绵的耳际轻声说道,作势又将玉笛轻轻地别在了阮绵绵裙带的腰间。
“啊?”她这才刚刚得知了白朔景查无音讯,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往后的情感考虑归宿,怎么就自己又送上门一个,难道是……他没理解自己的意思?
“苏……苏公子……这玉笛若成了你,我怎么可以收下呢!!这要是让那些江湖侠女们看见还不得把我削成肉泥?”阮绵绵故意说道,她只是想找个借口好把这个玉笛推还给苏瑾。
苏瑾这会是一副得意的样子,他也不会上这个当。送出去的玉笛,怎么可能会让她推回来,不管是出于他的自尊,或是私心,他都不会允许阮绵绵将玉笛还给他。
“她们不会,若是谁对你动手,那就是和奇门苏家过不去,所以姑娘你大可放心便是。”
阮绵绵只觉得现在手里的这支玉笛好比烫手的山芋一样,是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姑娘,往后你可以不用称呼我公子,叫我苏瑾就好。”说完他也不等阮绵绵回答,便起身准备告辞。
“呃……”阮绵绵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开自己这厢暖房。
真是,果然每次露脸都没啥好事啊……唉……她在心里感慨道。
这是一直候在院内的七乐见苏瑾走了,她才进了房中,“小姐,苏小姐的药已经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