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
当我出那些带着浓重揣测意味的话时,就听到从李长青那边发出疑惑的声音,他并不能理解我的表述。
——这件事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我不禁头痛了起来。
关于吕先知的问题最早要追究到那份《新世界》杂志上,他当时很有可能是出于某些理由要让我看到杂志上的,所以带着那份杂志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成功地引起我对那篇很有问题的的注意。
实话,每次想到关于那篇的事情,我都有点毛骨悚然,很恐怖啊!
为什么这么?
如果那篇是按照正确的时间线顺序来写的,也就是按照正确的现实来推进,那当它的连载超越了现实中的时间进度,它是不是会变成一本“预言之书”?
能预言在当前时间线之后的未来!
当然,这种事是不可能存在的,写这篇的人只是通过某些手段获悉了围绕这一系列案件的相关信息,这才能将这些事件的前后经过如此精准地写下来。
而且,我们距离抓到对方的马脚也只是时间问题,只要他(她)继续投稿,错过这一次,还有下一次,错过下一次,还有下下一次,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
这一切我都懂,但还是很恐怖。
除了在这篇上延伸出来的情况,吕先知本人也是个值得在意的存在。
他是一个新闻工作者,也是一个批评家,乃至是一个改良主义的批判家,是一个思想上带着有相当程度的极端、激进色彩的家伙。
他对待一切事物的态度都是批判,看着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剖析这一系列事件的前因后果,然后从中发掘出反应当前社会形态的内容,折射出与人性色彩有关的内容,进而指出人性中偏颇、邪恶、险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