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老板此番前来好客气,人来不说,还在本县面前结交朋友。”姨娘抱着女儿不停啜泣,哭得县爷实在没耐心,他若不说些什么,姨娘会继续哭下去,便将矛头指向了福老板。
“哪里哪里,县爷教训令爱实乃常事。”福老板露出假面微笑,与县爷打着太极,“想必县爷也清楚,轩府正与福逸轩合作,炸鸡风头正盛,鄙人还打算趁机赚些银子。”
“手里有银子才能对县爷出手大方,您也知道,做生意的哪个不得拢好。若真出状况,拿不出银子,在县爷那倒是好交代,其他官员可就不这么好说话了。”福老板也没急,慢条斯理的说出道理。
福老板哪有个认错态度,县爷好歹也是一县之主,手拍桌子,伴随巨大声响,县爷也将斩字的令牌扔出去:“大胆!你好大的胆子!”
县爷指着福老板,气的手都发抖:“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本县忍你忍了多久?不就是京城有结识的官员,有本事就摘了本县的官帽!本县在官场那么多年,不信还不如个商人!”
县爷的手,始终没离开福老板,颤颤巍巍指着他。
在旁的紫月也听明白,小声喃喃道:“原来小姐是与福老板道出合作的道理,讲明利害才将他请过来的。”
“小姐也真厉害,早就猜到炸鸡会出事,有福老板的庇护,百姓也不敢说什么了。”看明白的紫月,收敛紧张神色。
她相信小姐一定会有办法的。
“哦?那县爷不妨试试。”福老板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县爷越生气,他将腰板挺的越直,气死你!气死你!
作为一县之主,县爷只有被人捧着的命,他年轻时候也是低头低过来的,偏偏福逸轩老板是个不识抬举的人。
“这些年福老板对其他酒楼的欺压,本县什么时候管过,不管不代表不知道。本县倒是很好奇,你上面的那位人物,我若告到京城,不知大人保不保得了你。”
县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此时的他根本不受控制,一边说出威胁的话,一边露着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不论福老板如何作答,县爷都觉得自己积压的气,已经发泄出一大半。
“想不到本县对你的偏爱,却成了肆意妄为的理由,就连本县的女人都敢随意□□。”县爷也是越说越起劲,还有什么比将满腔火气发泄出来更爽快的,“今日我虽斩不了你,但你也跑不了,你和轩府一个都跑不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