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极开口,指责唐天麟过于猖狂。
唐天麟笑笑,“赵家主说得不错,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合稀泥,那就是将自己的路走窄了,现在不加入我的阵营,以后就不是我的朋友。”
他说得那般理所当然,气势无双。
别人不觉得有什么,赵有极却觉得如被火烤雨淋。
“傻狗一条,赵家主哪里合稀泥了?赵家主明明就是在支持陈老丈,要杀你。还搁那儿装呢,脸真大!”
“居然说赵家主将路走窄了?你自己都没路可走了,还敢对赵家主指手画脚?”
“是不是听不懂咱们的人话啊?畜生玩意……”
众人纷纷嘲讽,唐天麟这完全就是困兽之斗,在胡言乱语了。
“这人情商真低,听不出赵家主要支持杀他呢。”
“岂止是情商低啊,他这简直就是智商低了……”
……
嘲笑声音充斥在四周,只有一个人,却是如坐针毡,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也只有他知道,唐天麟不是在胡言乱语,而是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个人,自然就是赵有极,唐天麟话里的含义,他最明白不过,因为他的话,根本就没有讲完,他之所以开口指责唐天麟的过错,那是在铺垫,欲扬先抑。
先指责下唐天麟,然后就开始说陈洛的不是,各打五十大板,正是准备合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