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整天就在忙这件事。刺客的身份,为什么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响动。下午就抓了一批人,一波又一波报告。阿格利亚斯焦急地过来看我,Y沉地出去。晚饭时他们说阿将军审讯了几个贵族,鞭笞了几个大臣。
“很遗憾,线索掐得很g净,”维洛最终报告说。
刺客的确和瓦尔达里亚有点联系,是暗之湖献过来的奴隶,血统卑微的半魔,那种随便哪个高等级的魔族都可以使唤的仆从,因此也不能说和暗之湖联系太大。
“你怎么突然为瓦尔达里亚说起好话来了?”我问。
维洛看起来像是在斟酌言辞。
“我知道陛下现在不好受,”他说,“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开罪瓦尔达里亚大公。那不如这样想吧:也许不是大公指使。以大公的X格,想要的话会亲手来取。”
“我愿不愿意这样想是我的事。你不可以替我做决定。”
“请原谅,陛下,是我无礼了。”
他跪下来。
要是以前,我立刻就让他起来了。但是此刻,我好厌烦,充满了恼火。都是维洛的错。大公亲自来做什么,他没法阻止,我可以接受。但是一个小小的半魔——这里谁都可以轻易杀Si,轻易碾碎的半魔——让我——
这是他的失职。
他是不是故意失职?
“请允许我继续向您汇报,”维洛说,“虽然没有抓住任何一条大鱼的尾巴,但阿格利亚斯将军已经用严酷的惩罚震慑了珊索丝上上下下。我想——”
“他怎么没有惩罚你?”
“……好的,陛下,我这就去领罚。”他说,“不过在离开前,有件事,希望您还是再仔细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