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一脸不解：“诶，明明我们才是妖怪，他们才是人，你怎么说我们是人，他们是妖怪啊？”
她和白素贞在无天的面前，显过原形，而且，连她都能看出，刚才那一伙水匪，都是凡人，无天这等人间真佛一流的人物，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为什么，无天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无天笑笑，理直气壮道：“本座是斩妖除魔的得道高人，本座不杀的，就是人，本座杀的，就是妖魔。”
“刚才的那些水匪，是妖魔，所以死在了本座的手上，而你们，是人，所以可以面对面坐着，和本座聊天。”
“人类和妖魔，不是这样区分的吧？”白素贞有些无奈的看着无天。
眼前这个和尚，真的是一位人间真佛，而不是一尊域外天魔吗？
白素贞的心里，此刻充满了怀疑。
无天笑了笑，别有深意的问白素贞：“那人类和妖魔，又是怎么区分的？”
白素贞张嘴就要说明，只是，她正要说明的时候，却猛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真正将人类和妖魔区分开的，不是物种，而是天神。
天神说他们是妖魔，他们就是妖魔，天神说他们是人类，他们就是人类。
当天神觉得，人类和妖魔之中，有可造之材的时候，无论是人类，还是妖魔，又都会变成神仙。
这种时候，就没有人类和妖魔的区别了。
无天看到白素贞要说话的时候停顿住，就知道她的心里面在想什么，当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