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走出那家废品店,现在他得找个能住的地方,再住野外也太寒掺了。
四处打听了一下,有人说朝着西边走一个巷子里有一家提供住宿的地方。
等安迪走过去发现那个所谓的提供住宿的地方就是一个用木头和金属板子之类的玩意配合一栋看起来像是危楼的建筑物Ga0起来的二层简陋小旅馆。
简陋到什麽地步?
用板子隔出来的小房间里除了一个脏兮兮的睡袋啥也没有。
但是除了这里还能住在哪里呢?这个废弃要塞所有能利用的地方应该都已经被占据了,不想睡大街的话恐怕只能来这里住。
从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门里走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油灯在发光,楼上传来一些混乱的声音,安迪可以听见有打牌的声音和一些......唔,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声音。
屋子里坐着三个人,一个脸sE冷漠的中年男人,一个戴着一副自制眼镜的老太太和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佣兵。
听到安迪走进门,三个人齐刷刷的抬头看了一眼,只是各有不同。
中年男人扫了一眼就放下了目光继续在自己手头上的破本子上写写画画,老太太呆滞的看了安迪一小会,随後移开了目光,而那个络腮胡佣兵直到最後还在盯着安迪看个不停,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腰部的枪套上。
有点无语的与那个络腮胡佣兵对视了一会,他走到中年男人面前。
“这里住一晚多少钱?”
“15个瓶盖住一晚。”
“太贵了吧?”
男人闻言抬起头,脸上还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