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低声道：“你先问其他问題，趁着现在神经毒素还有效，先把你想知道的都问出來，关于一号的问題随后再说。”
向永战点点头，立即开始问其他的问題。
足足问了一个多小时，向永战才把他想问的问題都问完，包括华夏都有哪些古武门派投靠了王朝，有哪些原本在武学界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也成为了王朝的成员。
其中收获最大的，则是王朝在华夏的渗透，当然主要都是汪文高所掌握的一部分，至于一号所掌握的，汪文高并沒有说，季枫也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因为对于一号的问題特别的敏感，还是并不知道一号在华夏的经营。
当问完了所有问題，最后，问題还是绕回了一号的身上。
向永战刚想再问一号的身份季枫却突然插了一句：“汪文高，我问你，小公子是不是你的儿子乔加恺。”
汪文高沉默以对，沒有回答。
季枫又连续问了两遍，汪文高还是沒有什么反应，跟问到一号的时候反应一模一样。
季枫低声道：“看來，对于比较敏感的问題，他还是有意识反抗的。”
向永战急道：“那怎么办。”
好不容易季枫让汪文高开口了，可结果却问不到关键问題上，虽然汪文高也交代了很多，但向永战真正想知道的还是一号的身份，如果能够知晓一号的身份，那就等于是把王朝在华夏的最高负责人都知道了，然后一次行动就可以全部清除掉王朝在华夏的势力。
可如果不知道一号的身份，就铲除不掉王朝在华夏的势力。
季枫思索片刻，说道：“那你就对他实施疲劳轰炸，在神经毒素失效之前，连续不断的问他关于一号和小公子的问題，看能不能让他的意识松动。”
听到季枫也沒有更好的办法，向永战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开始不断重复问汪文高同一个问題。
又过了半个小时，向永战自己嘴巴都快要冒烟了，汪文高忽然开口回答了：“一号是武正民……”